['1435301', '龙潭物语——日常', '这是龙潭物语的番外日常,都是清水(大概)', ['兽人', '小説'], '戊子雨', 4]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第1章 一、 山楂糕 罗旭今日要稍微晚些才能回来,离饭点还有个把小时,接下来的时间便只有漫长的等待。菜是早就买好的——他一般都在罗旭起床前两小时醒,少许锻炼一阵,飞去山头挥霍一下无处发泄的力气,再跑到附近的集市买好前日晚上就决定了的菜,花半个小时到一个钟头做完一桌早饭和一匣罗旭的便当,再端着热气腾腾的各式菜肴叩响罗旭的房门,将他叫醒。 眼下还早得很,厨房里的鸡汤刚刚煨上,每日照例要做的扫除也在瓦里克和铂顿的帮助下早就完成,当下是真的百无聊赖了,只有托腮盯着墙壁上的钟打哈欠。 做点什么吧,甜点什么的,他突然这么想,但却没什么太大的头绪。冰箱里还存着前日做完的慕斯,冰皮月饼也剩着几个,毕竟这只煞魔的日常兴趣只有做爱和做饭,于是他刚刚振奋起一些的精神又很快萎靡下去。 “哥……早点回来啊……” 他突然瞥到桌上的山楂,红彤彤的滚圆的小果子,上面还点着麻,是早晨趁着新鲜买的。他一个激灵挺起身,一拍大腿:“对啊!山楂!哥说想吃才买回来的,怎么给忘了呢?就做山楂糕吧,正好还有点明胶剩下,明天放进他的饭盒里,也换换点心的口味。” 他叫来花园里忙活的瓦里克,问他种的玫瑰还有没长大的花苞么。白龙点点头,提着篮子一溜烟跑去花丛里摘花和柠檬,又叫醒在草垛上打盹的铂顿,让他飞去山里采些蜂蜜。等待的时候,轮契已在厨房里洗好一斤山楂,用勺子尖挨个挖去山楂的底部,放入清水备用了。 瓦里克提着一篮子新鲜的花,在门口放下草帽,径直走到厨房里叩了叩门:“主人,这里是您要的玫瑰,贱奴还摘了点柠檬,您现在要用?”“嗯,都洗干净,然后拿着这个,”他递给瓦里克一把锉刀,瓦里克立刻接话道:“柠檬皮是吧?”“聪明。”轮契说罢从木柜里拿出吉利丁粉,加水泡发后放在一旁备用。 片刻,瓦里克已经洗好玫瑰,并把一碗柠檬皮磨成的碎屑,放到轮契肘边。轮契便给他一把刀,让他切下一半柠檬挤汁,剩下一半切片,加上白龙刚采的柠檬草,用凉水泡茶。等差不多一切就绪,轮契从木橱中拿出适量干桂花和陈皮,和山楂一起在沸水中煮三分钟。 届时,他称上75克冰糖与100克红糖,从糖罐里习惯性地拿一颗冰糖塞进嘴里,又把一颗糖抛给瓦里克,让他用嘴接,转过身将冰糖磨粉,和红糖和在一起。彼时,山楂已经煮熟,刚刚软糯的状态,表皮微裂,煮山楂的水才刚有点红,便被他关了火,从炉子拿起锅子,浸到冷水放凉。 轮契用指尖测了温,瓦里克已经拿来洗净的破壁机和模具,两个人便坐在桌旁,从锅子里拿出温热的山楂,抓着梗抽出其中的茎条,用爪尖破开瓤,将山楂籽撇进垃圾桶,把软肉丢进破壁机里。等一斤山楂差不多处理完,瓦里克小心地把煮山楂的水连着里面的玫瑰陈皮一道倒入机器,打开开关。正巧铂顿也已提着蜂蜜回到家,把一片片蜂糖板放进碗,剩下的保存好放进调料罐,搁置进木橱。 等山楂碾磨成了糊,瓦里克捧来一个筛子,举在锅上方。轮契用软刮刀将糊置入筛子,用刮刀缓慢地搅拌、过滤,把最后一点残渣刮起来舀进砂锅,倒入糖分,开小火,一边搅拌一边炖煮。瓦里克忍不住凑到一旁,趴在灶台上向下看着锅里开始咕噜打滚的半透明暗红色胶液,酸甜的气味让他嘴里不住地冒唾液。胶液在炖煮中开始从表面缓慢地升起泡,而后一个接一个,像熔岩一样裂开洞,周围的胶液再陷进去,回到原先的平面。瓦里克便跟着锅里的泡,左右摇着尾巴,打发时间。 他不知趴了多久,眼见锅里的胶液越来越浓稠,直到刮刀上的浆汁凝成一片片倒“山”字跌进锅里。轮契关掉火,仍在不停搅拌,取来蜂糖倒进锅里,等到融化后,提起刮刀凑到瓦里克眼前:“尝尝。”瓦里克便拿手指在刮刀上拨一下,塞进嘴里:“甜。”轮契便也挖了一指吮着,又往里面加了两颗磨成粉的冰糖,待温度再降一些,融入泡发的吉利丁。瓦里克拿来用油刷过的模具,浓稠的胶液便被倒入其中,放入冰箱等待凝固。 天色已暗,两兄弟家的烟囱已经炊烟袅袅。瓦里克在花瓶里插上勿忘我、玫瑰、柠檬草与薰衣草,就着灯开始看没看完的书。他的耳朵从风中捕捉到一丝声响,突然一竖,紧接着他把头转向门,欣喜地睁大眼睛,忘了合书便起身冲到门口。“嘘!!!”他刚要跪在门口进来的人面前,便被一把搀起。那人换了鞋,摸了摸瓦里克的头,指指里面的厨房,白龙便点点头,那人因蹑手蹑脚地往里面走去。 他悄无声息地走到半裸挂着围裙的轮契身后,冷不丁地伸出冰凉的双手抱住紫龙的腰。可那紫龙却没反应,只是兀自往汤里添盐,平静地回上一句:“回来得太早啦,我还没烧完呢。”罗旭因把身子靠上轮契暖洋洋的背,问:“怎么突然开始穿围裙了?”轮契因嘟囔一句:“不然炒菜的时候油溅我身上你又要唠叨。”他转过头,在罗旭的脸颊上留下一个吻,又用下颌弯亲昵地蹭蹭罗旭,虽然脸上仍是一副凌然的样子,身后的龙尾却摇着。 罗旭任着他撒娇,戏谑道:“不得不说,你这样真的很性感,我是不是该反思一下为什么现在还没被你掰弯啊?”轮契便一皱眉,将要从罗旭的怀里抽出身:“哥你什么时候也这么油嘴滑舌了。”罗旭反而抱得更紧:“夸你一下而已,别动,外面冷的很,给我捂捂。”轮契便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:“走开走开,我还要做饭。”“切,小气。”罗旭嘟哝了声,放开轮契的腰便转身要走。 他前脚刚跨出门,后头便追上了句:“外面桌子上放着一碟新做的凉糕,你去尝尝,我马上做好。”“好嘞。” 罗旭欣快地坐回桌旁,掀开白罩布,晶莹剔透的红方块便整齐地在他眼前垒成一座小塔,色泽如血,质地均匀,罗旭几近能在上面看到自己的脸。此时,瓦里克凑过来,给罗旭递上一根牙签,兴奋地说:“这是我和主人一起做的,先生快尝尝。”罗旭接过签,插上一块糕,端倪着问:“什么东西啊你这么起劲。”瓦里克便只是笑:“先生尝了就知道了嘛。” 罗旭拗他不过,因放进嘴,细嚼了会儿,惊喜地看向瓦里克:“嗯……欸?山楂糕吗?他居然记得。”白龙浅笑一声:“凡是先生提过一嘴的东西,主人没有不记得的。”“嗯,里面好像不只有山楂。”罗旭又吃上一块,回味道。瓦里克便更加欣喜地接话,言语中不乏溢于言表的自豪:“还有我养的花!”“已经可以用作食品了啊,真是惊喜。”白龙听后,把桌上的花摆到罗旭面前:“还有这个,先生喜欢吗?”罗旭凑到花瓶前细嗅片刻,赞许道:“嗯,很香。” 此时,轮契已经端着饭菜上桌,铂顿跟在其后端来碗。“辛苦啦,”罗旭对着轮契笑,轮契便也莞尔:“尝过了?”“嗯,很好吃,甚至可以说,很怀念,像是小时候吃的。”轮契不屑地撇上一眼:“怎么?几千年了没吃过山楂糕?别诓我哦。”“吃过,没你做的这么用心,”罗旭执起筷子,接过轮契舀汤的碗。“那我就做到你看到都想吐为止。”“好啊,那就看是我先吃到吐,还是你做到吐,啊明天便当里给我加两块。”两个人互相开着玩笑,话家常,屋子里充满欢快的气氛。 第2章 二、幼化记 清晨,瓦里克从狗笼里揉揉眼爬起来,把一旁还在打鼾的铂顿叠在自己身上的手拿开,打开笼子爬出去,小心翼翼地扶墙推开房门,打着哈欠摸黑走向盥洗室。 他刷过牙,打开手机看一眼轮契的消息,从柜子里拿出一箱玩具,跪在淋浴房里拗姿势拍视频,等轮契满意后顺势打开莲蓬头,仔细用热水将自己身上和玩具上的污浊洗净。等他一切都倒腾好,抹一把镜子上的雾,摆正脖颈的项圈,取出一条内裤穿上——毕竟罗旭还是不很习惯终日在家见到全裸的男人——便出了门。 轮契离开的日子里,瓦里克便接手了主人日常所做的事——洗衣、买菜、做饭,到点后端着洗漱的用具和饭食上楼去敲罗旭的门。 “咚咚咚”,“先生?您醒了吗?”他没有得到回音,于是又敲了一遍,“先生?再不起床要晚了!”他提高了音量,把耳朵贴到门上,里面却还是没有半点声响。“奇怪,以往现在就该说‘请进’了啊……”他喃喃自语道,用尾巴卷住门把喊到:“先生!我进来了!”他等了五秒,见还是没有回应,便打开门,在桌子上放下洗漱用品和餐点,径直走向窗边,唰一声拉开窗帘,让阳光全透进来,而后打开窗,让鸟语花香全涌入屋内。 这下总该有反应了吧。他心想,转过身正准备去推搡罗旭的手臂,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在原地——偌大的床铺除了凌乱的被褥和睡衣竟空无一人!瓦里克立刻不安地叫喊起来:“罗旭先生!先生你在哪!先生您躲到哪里去了!” 这时,床榻突然响起一阵细琐的骚动,瓦里克的耳朵向声音的源头一折,随后转过身,那团被褥正缓缓移动着冒出一个小鼓包。白龙下意识后退到桌边,咽一口唾沫,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鼓包。那鼓包逐渐移动到床边,瓦里克开始发起冷汗,只见那包突然带着被褥滚落到地上,听声音似是一个活物,随之从鼓包里传来尖锐的啼哭声。 瓦里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,立刻跑到床边抱起被褥,掀开层层叠叠,竟在里面发现一个赤裸的婴儿! 【系统提示信息:你的先生突然变小啦!】 “谁?谁干的恶作剧!”瓦里克下意识去找声音的来源,但还没等他找到,婴儿的啼哭声便如钢筋穿入他的大脑,令他无暇分神。“哦好,不哭不哭,不哭啊,不哭,”他把婴儿裹进怀里,环着双臂模仿摇篮,尝试着安抚甚至不到自己小臂大小的小罗旭。 “好吧,既然这是先生,那就由我来照顾吧。” 瓦里克拉起铂顿,向他解释了事态,又通知了轮契,却被告知最快也只能第二天早上赶到——“在此之前哥就交给你们了,最好别给老子出什么岔子。”轮契是这么留言的。 瓦里克叹了口气,看向铂顿。“嗯?啥?俺没养过孩子别看俺啊!说到底他该吃什么啊,奶粉吗,还是牛乳啊……”穷奇说到这,突然放缓语气,下意识后退半步,拿胳膊挡住胸口,愣神看着不怀好意地举着小罗旭靠近的瓦里克,“你……你想干嘛,俺的奶只给爸爸的啊!”还没等他说完,小罗旭便被举到他的胸前,被瓦里克下令道:“吸他。”但小罗旭只是凑上前闻了闻,便转过身缩回瓦里克的怀里。铂顿如释重负地放下手,赔笑道:“完全没有要俺靠近的意思呢……突然有种挫败感。”“是不是你身上太臭了,”瓦里克轻柔地拍着小罗旭的背让他埋进自己的胸口,“铂顿叔叔太臭了,我们离他远点。” 铂顿因不满起来:“俺哪里臭了!明明才洗过了。”瓦里克便凑到穷奇面前装模作样地闻嗅半晌,点点头,腾出一只手捏住鼻子做出一副嫌恶的腔调说:“嗯,满身骚味。”“你这头贱龙!”铂顿方要发作,白龙一转身用背挡住他:“别吓着先生。”“嘁……”穷奇只好收声。 半晌,铂顿突然发觉瓦里克在发抖:“弟弟你怎么了?”他因大步跨到瓦里克身前,却发现那白龙不知何时已经涨得面红耳赤,粗喘着气把一脸红晕朝向他,将胳膊外翻,露出同样憋红脸卖力地抓住瓦里克的胸肌大口吸吮乳头的小罗旭。 “这……这是……”铂顿一时间难以置信。“先生……在吸我的奶,唔,”瓦里克被吸得酥麻,就势跪倒在地,背后渗出冷汗,在原地瑟缩着身子忍耐一阵阵电流在脊髓里上蹿下跳,“小小的先生……哈,啊哈……吸得好用力,拳头都捏紧了,这个小嘴含着我的乳头,好暖啊……嘶,再这样下去会……已经,起反应了!”但他还是挡不住生理的欲望,在维持了数分钟的吸吮后,白龙的生殖缝开裂,粗壮的龙屌破开裂口顶着满头腥臊,从内裤和大腿的缝隙中挺然出鞘,上下抽搐着拍打地面激起接连的水花。 他的喘息声转变为语无伦次的呻吟:“先生……啊哈先生,哈、哈恩……”马眼渗出的淫液愈多,他愈觉得浑身瘙痒,因用一只手紧紧按住自己不安分的巨屌,压迫感却只是让他喘得更加厉害。 就在此时,他的背脊迎来一股压迫感,紧接着两只粗壮的手臂绕过他的腰侧,一只捏住他的右胸,另一只向下轻抚潮湿的龙缝,使坏地向内抠娃半寸后拔出手指,顺势滑到炽热的龙根上。他的耳边被铂顿的热气哈得一抖一抖:“弟弟看起来好辛苦啊,哥哥来帮你解放一下吧。”那穷奇说着捏住瓦里克空余的一只乳头,尔后向上托起他的龙屌,从根部紧握住撸向前,指尖在敏感的马眼和系带之间蘸取淫液的润滑前后游走。频繁的挑拨令上翘的龙屌不禁更加兴奋,随着穷奇逐渐加快的撸搓泌出更多花蜜,吮吸声和铂顿手中娴熟的水声让瓦里克情不自禁,抱着吃奶的小罗旭吐出舌头大口淫喘。 “你这家伙……咳哼,哈、哈唔。”瓦里克咬着牙却难以抗拒本能的反应,挣扎片刻后便沦为铂顿手心里的玩物。“还是一样那么敏感,弟弟真可爱啊,”铂顿这么说着叼起瓦里克的脖颈轻咬,继而加重指尖的分量,旋转着搓动揉捻瓦里克胸前越涨越大的乳头,满溢的龙奶已经顺着他的小臂汇成小溪,手中的龙屌也已膨胀到只手难握,结实的脉搏在虎口的施压下泵动得格外明显,赤红的龟头胀得水润滑亮。在虎口摩擦过冠状沟时,白龙不断发出细柔的啼哼,扭动腰部挺跨用肉棒不安分地磨蹭穷奇粗糙的手心。 “哼哼,小心不要摔着罗旭了噢,要是他受点伤咱们可都要完蛋的。” “遵命……” …… 事后,瓦里克独自缩进墙角喃喃不绝:“啊……我居然当着年幼的先生的面……呜呜。”铂顿给熟睡的小罗旭盖上毯子,凑到白龙身边拍拍他的背:“没办法嘛,他只喜欢你的奶,又不喜欢俺的,大概因为俺不是龙吧。总而言之,喂奶就交给你了!”“唉……”瓦里克兀自撑起身,走到沙发旁跪下,叠起手臂垫在脸颊下,仔细端倪仰躺的小罗旭红扑扑的圆脸,不禁扬起欣慰的笑:“吃饱就睡,真可爱。” 届时,铂顿已经穿好衣服,提上包正要出门。“你去哪?”瓦里克叫住他。“买尿不湿啊。”铂顿随口答道。“毛巾不就够了?”瓦里克追问。铂顿听后一愣:“傻弟弟,现在有专门的一次性尿不湿咧!”瓦里克听后便不做声。 等铂顿走后,瓦里克趴回沙发边上,将头凑到小罗旭的嘴边,用鼻尖轻轻顶蹭柔软的脸蛋,然后伸手轻撩孩子眉梢的垂发。正当他缩回手的时候,手指却突然被小手抓住,力气不大,对瓦里克来说却已是足够的束缚。他便凑得罗旭更近了些,浅吻他的前额,低声应道:“我在呢,先生。” 他低声哼唱久远记忆里,小时候照顾他的女仆曾为他哼唱过的摇篮曲,不知不觉也渐入梦乡。 …… 他在婴儿的啼哭声中被吵醒,打一个激灵就地爬起,掀开婴儿的毯子,刺鼻的尿骚就往鼻腔里捅。 铂顿闻声冲下楼,捏起鼻子抓一包纸尿裤凑到瓦里克身边,随后上下打量着湿透的沙发蹙起眉,为难道:“哎呀……俺不会换啊。”“那就拿过来。”瓦里克说罢解开早晨临时系在罗旭腰间的毛巾,正当他将裹满屎尿的布料从婴儿的屁股下抽离时,一股澄黄的暖流在空中打出一弧抛物线,飙上他的胸。 瓦里克的动作便如被按了暂停的机器人僵在原地,愣神看着自己满手满胸的尿,涓涓腥臊悬在他的乳首上向下滴落。“先生的尿……尿在我身上了……”他低声说给自己听,不禁加重几分呼吸。 “弟弟?弟弟?”铂顿见那白龙没了动静,试探着伸头问道。“先生的尿……”而瓦里克却还在原地喃喃自语,近乎无视了仍在啼哭的罗旭。铂顿便用胳膊奋力一顶瓦里克的肩,大吼声:“瓦里克!”“啊?哦……”白龙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,摇摇头一挤眉将自己拉回现实。 “你在想什么呢先生的尿布还没换好啊!”铂顿接着责问道,瓦里克才低下头,拿起湿纸巾为罗旭擦拭阴部,边木讷地道歉道:“抱……抱歉,我只是,啊,被先生撒尿有点……兴奋。”铂顿遂翻了个白眼:“啊啊真是变态呢,”他刚说完,拿眼轻蔑地一瞥瓦里克,刚要接着唏嘘,眼神却定在白龙给罗旭穿纸尿裤的双手上,倒抽一口气,下意识叹道,“好……熟练啊弟弟,简直天衣无缝。”瓦里克淡然一笑:“很久很久以前我也有自己的孩子,先生的这副模样让我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罢了。”他说完起身,在铂顿的注目下提着脏毛巾走向盥洗室。 他洗完澡出来,铂顿已将沙发用法术洗完烘干,见那热腾腾的白龙围着毛巾关上浴室门,走上去便把小罗旭递进他怀里:“给,吃奶。”瓦里克平下眉,撇撇嘴,似有不满地“啧”一声,随即抱着一把抓住自己奶头的小罗旭往楼上走。铂顿不解问:“你去哪?”瓦里克也不看他,只答:“上楼,省得被你折腾。”便忙去了。 时针再转过一圈,瓦里克把小罗旭哄睡着后,转着微酸的胳膊走下楼,便闻到一股带甜的鲜香,彼时肚子也闹起脾气,他咽下一口唾沫,循着香气朝厨房摸去。 “什么东西,好香。”他打开门,正逢铂顿将飘热气的瓦锅端上桌。他在瓦里克的眼下打开盖子,用尾巴取来木勺吹散热气搅还滚着泡的汤汁,对白龙使了个眼色,让他把桌上剩余的菜碟取过来,因说道:“给你用蜂蜜炖了点鸡,补补身子。” “偶尔也会做点人事嘛。”瓦里克嘴角微扬,端起兜满热菜的瓷碟上桌,等铂顿也入座后拿起筷子,夹起碗里的鸡腿。 茶余饭后,铂顿洗碗,瓦里克去料理屋外的花,直至听到楼上的啼哭,两人才纷纷放下手中的活,又一齐跑上去照看了。 …… 次日清晨。 罗旭迷迷糊糊地翻过身,手脚突然打到一块庞大的硬物,愣是将他疼醒起来,眯着眼从手边睡得正香的巨物前爬起身,才发现瓦里克正蜷身挤在床边不到三分之一的地方,也不盖被子,只穿一条内裤,用翅膀裹着自己的身子。他于是摇醒白龙:“瓦里克?发生什么事了,又睡到我这来啦?”瓦里克闻声支吾一阵,随后勉力睁开眼,含糊道:“唔……先生早……先生!”他突然打了个激灵,甚至忘记自己被翅膀过着,奋力起身时,竟重心不稳滚砸到床下,轰隆声振飞窗外的鸟,更把打地铺的铂顿原地吓醒。 “啊疼疼疼……”他揉着脑袋爬起身,急忙跪到罗旭面前,抬起他的胳膊,左右背后仔细端倪好一阵,皱起眉问:“先生你还好吗?有没有头痛,身上有没有受伤!”“干什么啊一大早大惊小怪的。”罗旭觉得莫名其妙,脱开白龙的胳膊,见那白龙神色担忧,也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身体。 “因为先生……”瓦里克方要答道,话还没出口,罗旭的房门便被撞开。门口一只赤条条的轮契正喘着粗气,大喊一声“哥!”便箭步走向罗旭,一把拥住。罗旭越发觉得奇怪,因问:“轮契?怎么你也回来了,你不是还要半个多月……” 片刻,轮契放缓呼吸,把罗旭从怀里松开,视线越过他的肩看向其身后的白龙和穷奇,又回到他身上:“瓦里克说你被幼化了,现在是什么情况,彻底解除了吗?” “幼化?等等,你们在说什么?” …… 瓦里克解释了一通后,罗旭摸摸自己的下巴,沉思道:“原来如此,这么说,是瓦里克和铂顿照顾了我一天咯?”轮契叹口气,坐到罗旭身旁:“幸好你没事,早知道我该留个分身在这的。”罗旭因看向他,无奈地笑笑:“但你在天界已经自顾不暇了。”那龙听后反倒恼起来,闷闷地从鼻里喷气:“啊啊好烦啊!老子才懒得管那帮老头子作妖,哥出事我不在身边就已经够让我愧疚的了!要是哥有什么万一……” 罗旭便伸手摸摸他的头:“没事的啦,出事还有他们两个呢,对他们有点信心吧,好吗?”轮契又恼了一阵,埋进罗旭的胸口,才迟迟起身答道:“那……好吧,那我走了啊,哥保重。”罗旭点点头:“嗯,路上小心。” 待轮契走后,罗旭转向床侧的两人,把他们叫到身前,挠起他们的下巴笑道:“昨天谢谢你们俩,不过我很好奇,你们是怎么照顾我的。”两人听后面面相觑,故作镇定地咳嗽两声,红着脸躲开罗旭的目光。 “这个……先生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,哈哈。” 第3章 果木熏肉 轮契合上窗,只留一小条缝,便算是与阁楼外的大雪纷飞作了别。他把一摞摞红白相间的鲜肉挂在绳子上,再把绳子挂在铁杆上,一次只挂一个,从天花板的木板缝间把粗麻绳递给隔板上方的罗旭。罗旭取了绳,从铁杆套进一早钉好的铁钉里,随后叩击两下木板,轮契便松下铁杆,挂上第二块肉。 他们挂了满满一屋顶的猪肉条,趁着罗旭从隔板上顺梯爬回房间时,轮契已在猪肉下堆好了柴,预备做果木熏肉。今年家里多了一张嘴,轮契便索性将往常的肉翻了一倍,多余的、吃不完的,端午包进粽子,或者探访朋友时捎上一块,年年如此处理的。 果木用的是荔枝、柑橘、肉桂,还有龙眼等树的木头,堆上平日里做木工所剩下的橡木屑,还有罗旭存着的一些旧报纸,一层层铺在砖炕里。轮契燃着了一团煞火,丢进柴火堆里。只听两声清脆的噼啪,柴堆上冒起一团浅青的烟,扑到顶上的肉块上,随后炕里便冒出几朵雨点状的橘火星,熏肉的火愈燃愈旺了起来。 轮契坐在罗旭的对面,两个人都坐在大圆木上,一人一筐果子和瓜子,罗旭还用余火煎了茶,照旧在膝上摞一本书,火光把他的发额、手指与书页打得澄亮。轮契把吃完的果皮扔进火堆,火苗便扑朔着吞了新晋的祭品,向上猛窜一秒,可还没舔到吊着的肥肉,须臾又坐回了原位。 轮契虽是一个劲地往嘴里塞东西,把两腮塞得鼓鼓当当,像仓鼠似的,剥壳和咀嚼的声音不止,眼睛却始终透过火苗凝在罗旭的指尖。罗旭每次都会被他弄得不自在,等轮契盯的时间够长了,浅笑一声,挪挪屁股,合上书放在一旁,双手搭在膝上回看向轮契润红的双眸,问:“来找点话题吧?” 他们会聊家常,会聊地狱里的事,会说枉死城的新法,以及罗旭又婉拒了天庭的宴会邀请。这时,轮契就会放松地抻直双腿,双手抱过头,露出汗津津的腋窝,猛吸一口房间内的熏香,然后惬意地打一个哈欠,松松关节,再托起脸看向面前的火,嘴角挂上一抹不明缘由的微笑。 “你笑什么,笑得这么不怀好意。”罗旭问,剥了一个橘子,把皮丢进火坑,顺手揉了把眼角被熏出的泪,抽一记鼻子,朝紫龙笑开来。轮契拍拍指尖的灰,答道:“没,就是想起以前和主人的时候,我们三个,哦,还有那几只熊猫,围在木屋里做熏肉,你也会这样,因为怕冷坐得离火堆近一点,稍微往里面透点风又会被柴火的烟呛得眼睛红,和现在一模一样。“嗯……”罗旭移开眼,转手把书放到身后的地上,轮契便爽朗地追上一句: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哥,我没事,我很好,只是有些想他了而已。”罗旭便叹口气:“毕竟我们是不死的,这也算是个诅咒。”“是啊,是个诅咒。”轮契应和道,往嘴里又塞上一块橘肉、咽下,再机械地重复同样的动作。 良久,罗旭思忖着说:“但至少我对面还坐着你,而且我可以随时坐到你身边去。”轮契听后挠挠头,冗长地“唉”了一声,耸耸肩:“哥还是那么会安慰人。”他这么说的时候,下意识把视线从火前移开,穿过罗旭的发梢,凝在屋角的一方木柴上。他的嘴角没再扬得那么厉害,而是眉间多了几丝褶。罗旭因挪走脚边的瓜果,朝轮契招手,再拍拍自己的肩膀:“过来吧,你说得对,我怕冷,你暖和,所以过来吧,挨我近一点,各取所需。” 轮契抽了一下鼻子,噗嗤地苦笑一声,坐起来挪到罗旭身边,把龙尾撩到原木后头去,紧挨着罗旭的胳膊坐下。他见罗旭安静地望着火堆出了神,便把头靠在兄长的肩上。罗旭的发痴被打断,伸手绕过轮契的肩,握住他的右臂,轻轻地摇,又捋了捋紫龙鬓角垂下的发丝,揉两下他的耳翼,听到斜下方传来的低声抽泣,便侧过头,靠在轮契的头顶,柔声说:“没事,我在的。” 这句话彻底打开了轮契的泪闸。那紫龙嘴角向下一撇,因通红着眼转过身,双手把住罗旭的肩,把额头抵在自己的手背上,带着一阵又一阵的呛咳和抽鼻,趴在兄长的肩上低声啜泣。 罗旭沉默着听他的恸哭,不知不觉自己的鼻子也酸了起来。他仰起头让泪落回眼里,抿了抿唇,重新望向眼前灼目的火堆,直到热浪逼他不能继续看,他才垂下眼,往噼啪的火堆里扔进几块果木,低着沙哑的嗓音轻轻道了句,仿佛是说给自己的私语: “生日快乐,主人。” 第4章 花与鱼 时间线:瓦里克恶堕后。 每日早上九点半,是瓦里克的花店开门的时间。花店的面积不大,宽不过五米,从门口到收银台,即使是十岁的儿童也只需要十几步,夹在左右两大优?库规模的服装店之间,从视觉上来看便显得更加渺小。装修也比较为常见的简约现代风更加复古,从外到内,除却玻璃落地窗与门,其余的都是红棕色的木板所造,不过就一个花店来说,这样的装修反而恰如其分。 瓦里克用法术解开锁,侧身推开玻璃门,门框上的金铃便叮铃地发出几声脆音;他在花店门前卸下怀里抱着的蓝色水桶,将塑料纸包着的郁金香、蔷薇、康乃馨、睡莲,以及一些满天星分散了依在桶的边沿,向水桶里注水,又拌了些花食,随后在桶边竖起一块黑板,认真地书下“今日赠花”四个大字,再换行列出桶内的花名。他放下笔,站起身,拍拍手中的粉灰,遂将悬在门上的木板翻了面,把“正在营业”朝向闹市。 他径直走入屋内,打了一个响指,原本空荡荡的天花板忽然垂下一些贝壳做的风铃,几架高低不一的玩具飞机,以及各色的木偶鱼群,各自随带入的风周旋起伏。瓦里克让生长在墙壁上的黄铜条生长出琉璃花苞,再挥挥手指使花苞绽放出一盏盏柔光的灯,使其下斑斓的花显形。他踱步站进收银台的后面,像个指挥家一般挽起两手向中央一挥,阶梯状的花架上原本散乱的花便同时靠向过道,状如一支由花朵所组成的军队。正当他打算坐下,他忽然注意到一支怄气背过身的向日葵,便叹了口气,执起花茎,将它放进收银机旁的玻璃花瓶,少许调整了下角度,让黑麦色的脸庞面朝正门。 他按下音响的播放键时,门框上的金铃忽然被撞响。应声而入的是一匹穿驼色棉袄的灰狼,头戴一顶旧礼帽,宝蓝色的双眸与瓦里克短暂地接上一瞬后,揣着还未平稳的喘息,猫着腰端倪面前各色的花朵。 “小哥是新顾客吧,买花给女朋友吗?”瓦里克朝灰狼眯眼笑道,“都是今天刚到的花,新鲜的很。”那灰狼受惊似地一耸肩,下意识拉下帽檐,随后轻声答道:“这……你是怎么看出来的。”“哈哈,一点招揽顾客的小技俩而已,需要帮忙推荐吗?我正好有空,看在你是新顾客的份上,可以给你打八折噢。”瓦里克从身下的木柜里搬出一罐糖果摆在桌子上,拆开一颗口香糖放入嘴里,等待灰狼的答复。 “我不需要太多,几支就好……” 瓦里克听后走出收银台,顺手牵起一支明黄色的月季,藏到身后,站到灰狼身边,俯至同一高度:“知道的,你刚才在门口对着送的花看了很久才决定进来的,嗯……‘爱神’怎么样?就是你面前的花,这可是新培养的月季品种,很受欢迎呢,你还记得女朋友喜欢什么颜色吗?” 灰狼攥紧了棉袄的下沿。瓦里克瞧出端倪,踌躇片刻后,便从背后拿出花:“那就这支明黄色的‘胜杏’吧。还有这个,肉粉色的‘初恋’;一朵浅灰紫的‘空蒙’,一支虞美人、棉花、雏菊、蓝洋毛茛、粉薰衣草,这束柠檬草和尤加利叶算是送你的,你从外面的桶里拿支‘满天星’,我给你包好就结账吧。”瓦里克用尾巴卷起一朵又一朵的花放进手心,还未等灰狼的眼神跟上他的动作,一捧鲜花便被捏在他的面前,甜蜜却又清新的花香扑面而来。灰狼木讷地看着花,又看向身穿围裙的白龙,才迟钝地忆起瓦里克刚说完的话,小跑到门口的水桶,提起一支满天星,递给瓦里克。 “一共三十八元,还可以吧?”瓦里克接过满天星,侧过头观察灰狼的神情,“还想便宜的话就只能忍痛割爱了噢。”灰狼听后连连答道:“不、不用了,就这么些,已经很便宜了。”瓦里克便会心一笑,攥着手中的花走到收银台后,取出一张黄褐色的油纸将花包起来,用紫色缎带扎好,再稍加调整花朵的位置,小心翼翼地将其躺放在灰狼面前:“花朵娇嫩,女人也是一样的。” 此时,瓦里克的背后、也即后门,忽然传来一阵沉重的钝响,似乎有什么活物在横冲直撞,在悠扬的乐声间显得格外突兀和清晰。“什么声音?从后门传来的。”灰狼警觉地竖起耳朵。“我没听到任何声音啊。”瓦里克仍笑着,吐掉口中的糖,按下收银机上的回车键,花店便再次被乐声所占领。然而灰狼却不罢休地抬起鼻尖嗅探空气中残存的气息,尔后缓缓说道:“嗯……还有点血味。” “你是说这个吗?”瓦里克伸出右手,只见虎口的位置存着几道血痕,刚结了痂,斑驳的黑红尚还新鲜的很,“之前修剪蔷薇的时候不小心弄的,让你见笑了。”灰狼便耸耸肩,拿出皮夹开始数钱:“那可能是我搞错了吧,啊对了,这里是钱,我叫罗曼,谢谢你为我挑花。”他将纸币放在瓦里克面前,转手拿起花束,把鼻尖试探地埋进沾着露水的花朵,长长地深吸一口气——“好香。” “哪里哪里,这是我应该做的,三十八元……确实没错,叫我瓦里克就好,顺便,”白龙收下钱,从手肘旁的玻璃罐里拿出一颗柠檬薄荷味的糖,藏进‘胜杏’的花蕊里,“你女朋友会喜欢的。”他对罗曼眨眨眼。灰狼再次道谢,便转身摇着尾巴离开花店了。 瓦里克目送罗曼的远去,直到看见他拥入人潮,才扬眉吐气,忽然一改神色,打响指锁上店门,将“正在营业”换为“已经打烊”,墙壁上的灯清一色地全部熄灭。他脱下围裙,顶着胯间的帐篷,只身钻入后门。 他关上门,抬头深吸一口空气中的血腥味,随后走到储藏室深处角落里的黑狼前。那只黑狼已然奄奄一息,骨瘦嶙峋的身体被月季的藤蔓包裹得严严实实,干瘪的肌肉把树根状的血管拱到皮下,血管再被伏在青紫色的皮下瘢上的藤蔓吸瘪,血液随荆棘径直流入深绿的植株内,甚至看不到一点流血的伤口。而全身最大的伤口则汇聚在他的下体——一根被扒了皮的肉杵,失去外形的棒状物被缠满褐色的根系,以及血肉模糊的肉穴,脱垂出体外的鲜红色的直肠褶皱着向外吐污。 瓦里克跪到黑狼面前,还未等他叫出声便一把握住狼吻,拉到面前,抵上额头,随后蛮横地扯碎裤子,将炽热而沉重的巨根从灰狼的肚脐顶到他的胸骨,边用饱满的龟头摩擦汗血交融的毛发边问:“你知道轮契主人今天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吗?他在我的屁眼里塞了一颗会放电发热的跳蛋,就在我的前列腺后面。从刚才起就一直在震,嘶哈……真是舒服得不行,后穴鼓胀饱满的感觉……可是主人偏偏今天没有给我上锁,我刚才差点没忍住,结账的时候一直硬着,一碰龟头就要射出来,哈啊……我怎么能不爱这样的主人呢?” 瓦里克在一旁竖起摄像机后,迫不及待地把膨胀充血的龙根按入黑狼的后穴,血液才刚刚干涸的直肠再次被蛮力塞进黑狼的体内。瓦里克不顾黑狼的挣扎,双爪抠进他的腰,弓起背,翘起屁股用力撞进对方的后穴深处,上气不接下气地淫喘道:“哈啊啊太棒了,今天可以射那么多次,简直是恩赐。如果不是你的出现,我肯定要被锁到晚上,打开生殖腔一定又是满屋子的骚味,然后在主人面前翘起腿被玩到哭——虽然这样也不错啦,但是像我这样的贱货,射不够是会很痛苦的。” 他乐此不疲地说着污言秽语,加快抽插的速度,同时抬起龙尾撬开自己的后穴,抵上穴深处不断震动的跳蛋,狠狠地往自己的前列腺按。整条龙触电似地一阵猛颤后,他开始操纵龙尾把跳蛋在直肠壁上摩擦,本就梆硬的肉棒更是膨大了一圈,源源不断的淫液随肉棒进出黑狼的身体,在蛮横的冲撞下发出“啪唧啪唧”的巨响。淫龙被两种快感夹击得口水四溢,时不时看向一旁的摄像机,语无伦次地欢叫:“啊啊贱狗膨胀的大鸡巴正在被榨干,贱狗……哈啊……贱狗的前后都在不停流水,贱狗要来了主人!呼……呼哈啊啊……”他立刻拔出肉棒,握住根部,就在龟头离开黑狼体内的瞬间,抑制不住的喷发欲突然冲破精阀,一股股温热的白浊随着龙屌的剧烈抽搐喷洒在空中,画出一条条完美的白弧后打在黑狼单薄的身体上,藤蔓与毛发上顷刻间便被浸满粘稠的龙精。 瓦里克喘着粗气,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,穴内的跳蛋也在同时停下。他转身跪向摄像头,像狗一样伸出舌头大口哈气,随后匍匐在镜头前央求道:“主人看,贱狗在主人的调教下把玩具弄得到处都是精液,主人,贱狗还想要,再让贱狗射吧!作为补偿,贱狗愿意一个月都被主人锁,直到成为一踩就射得满腔都是奴精的、合格的母狗为止。”话音刚落,瓦里克屁穴内的跳蛋再次猛烈地震动起来。白龙瞬间被刺激得前俯后仰,粗壮的龙根无情地打在黑狼黏湿的皮毛上,一边磨蹭,一边用双手拉扯乳环,碾磨敏感的乳头,把跳蛋往深处推去。 瓦里克的双乳开始涨奶,鲜甜的红色乳汁缓慢淌进他的指缝,在他的进一步抓捏下,柱状的乳汁被喷出通红的乳头,打在黑狼皮包骨的身体与逐渐壮大的藤蔓上,深绿的枝条顷刻间变得更加粗壮,生机勃勃地缠住巨龙勃起的肉棒,甚至撬开马眼伸进尿道,汲取从中泌出的腥臊。“再深点……深点哈嗯!贱狗开始流奶了主人,贱狗的胸好涨啊,哼嗯……贱狗,贱狗又忍不住了!”瓦里克的尾巴卷着跳蛋在自己体内抽插,藤蔓撞开他的两道括约肌,延申进他的前列腺,把白龙侵犯得两眼翻白。紧接着一声沉重的低吼后,白龙的巨根再次喷射出海量的浊精,把屋子的一角都泡进腥臊的精浴中。 “哈……哈……呼……真是痛快,”瓦里克长吁一口气,拔出尾巴,便关上摄像机,随后看着面前的脏污,无奈地耸耸肩,意味深长地自言自语道,“又搞成这样,我还真是下贱啊……” …… 早上八点半,闹市上的店铺才刚三三两两地开始营业时,一个落单的短发女孩,大约七岁的模样,身穿白裙,斜挎一个粉色的小包,走在闹市街头的石砖地上,边走边踢着石子,包中探出的雏菊随着她的步伐轻盈地点头,在薄雾间析出地日光中垂滴蜜液。 让孩子跑腿在当地不是件稀罕的事,但自从该地的儿童失踪案逐渐上升,敢放心让孩子独自在外的家长也愈见稀少,即使有,大多也都选在晴朗的清晨,让三五个孩子结伴同行,并派一个大人暗中跟着。因此,像这位小姑娘那样只身孤影的,已经很少见了。 女孩小跑小跳着路过昏暗的小巷,里面似乎睡着几个流浪汉,女孩停下步伐,趴在墙边静静地看,直到一个流浪汉翻了身,才又踢着石子跑跳着离开。 转眼间女孩又路过一个小巷。“走这边更近一些,”她这么对自己小声说道,于是走进了潮湿的巷子里。女孩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影,只是照旧用欢快的步伐,把石子路踩得“嗒嗒”作响,在狭窄的巷子里飘荡着清脆的回音。 然后女孩走到第三个小巷,她在墙角瞥到一朵粉色的雏菊。于是她停下脚步,凑近苔藓和蚂蚁,伸出小小的手去够那朵可爱的小花。而就在她即将够到的时候,一个巨大的身影盖住女孩,随之一块白帕冷不丁地捂住女孩的口鼻。女孩紧抓花茎的手颤抖了几下,便松开,随着翻起的白眼垂在包边。 “骗你的。” 女孩突然张口隔着手帕咬住诱拐犯的中指,随后猛地反向一扯。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,诱拐犯捂着手连连后退。女孩吐掉嘴里的手帕,侧过头,映入诱拐犯眼中的是一双青色的眸子,金色的竖瞳连着上扬的嘴角一同冰冷地盯着他。还未等诱拐犯缓过气,眼前的女孩突然在空中散作一团白雾,在清脆的笑声中,墙脚的花前便只留下一个斜挎包。 那人自以为遇到了鬼,即刻慌乱地转过身拔腿就跑,却一头撞在了一个高大的人的胸脯上,随即被一把擒住脖颈,从原地举起。“杰纳森,”日光洒进昏暗的小巷,照亮举起诱拐犯的人——一头白龙,高大的身躯,堪比自己腰粗的暴筋的手臂,湿润的粗气,以及刚才一闪而过的青金色的双眸——白龙顿了一下,重复道,“杰纳森,你是我这个月遇到的第四个女童诱拐犯,第二个跟踪落单女孩的诱怪犯,第四个伪装成流浪汉的,也是这三个月来第八个单独作案,第十二个用乙醚的人,你的兜里或许还揣了点安非他命和戊巴比妥,但是没有麻醉用的丙泊酚——不管怎样,对一个七岁的女孩来讲,这药下的可真重,所以你不仅恋童还喜欢冰恋,我说的对吧,杰纳森同学?” “你是怎么……唔!”正当杰纳森开口,白龙用力扼住他的喉口,他的声音戛然而止,白龙便接话道:“我是怎么知道你的名字的,90%的人都会问我这个问题。毕竟我不想认错人,所以对你们还是稍微研究了一下的。当然,我也知道你右腹上的几个洞眼,你下手的第二个女孩留下的,金发,蓝蝴蝶结,她很会挣扎,给你留下了不错的回忆,我说的对吧,杰纳森同学?” “顺带一提,窒息昏迷要比用药快得多,希望你记住这一点。”白龙说罢,将口吐白沫的诱拐犯担上肩,抓起地上的挎包,消失在小巷的尽头。 …… 杰纳森在水龙头的流水声中惊醒。 “嘿,你终于醒了,真好,我没有做过头。”黑狼听见厚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逐渐清晰的视野中出现边走边甩干手上的水的白龙。“我……这是……”他想要起身,但他的头仍旧是晕的,并且——他试着挣扎了两下高举的双臂,回馈给他的却只有铁链的哐啷声——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。他曾经在这种声音中获得极大的性快感,甚至想过或许可以以此培养条件反射,靠着疯狂拉扯铁链的声音自慰。但此时此刻,这清脆细琐的噪音给他带来的不是快感,而是赤裸裸的恶心,结合自己不知何时被扒光的处境,刺骨的寒意在他的脊髓内扎根、蔓延。 但他做思想斗争的时候,瓦里克已经蹲下身,用双手压下黑狼遮掩私处的双腿,庞大的力道把脆弱的腿骨压得咔咔作响,随后凑近他的脸:“瓦里克,我叫瓦里克,Warlick R. Peisistratus Clarence,还请你记住这个名字,这对我来说很重要,”他似乎察觉到什么,忽然停下话头,伸长脖子仔细闻嗅黑狼的脖颈,靠近、再靠近,最终埋进黑狼丰腴的毛发中,伸出绵长而湿滑的舌头,从他的锁骨一直舔到脸颊,随后朝旁吐出嘴中的毛发,仄仄嘴,欣喜地瞪大炯炯有神的双眼,咧出两排尖锐的白牙,“你身上好像有郭利安的味道,啊对了,在赌场输钱被阉割的郭利安。黑泽,照顾过我的老伙计,他的下属干的好事,导致他不得不用假屌实施犯罪。他是你的好朋友吧?兴趣相投的好朋友,好到你和他上过床。他的眼眶操起来可舒服了,他的脑子大小非常符合我的长度,我很喜欢,这是真心的。” “呸!变……变态!死变态滚远点啊!”张皇失措的黑狼本能地一脚踹开面前的白龙,不偏不倚地正中瓦里克的脸颊,随后一个劲往封死的墙角后退,朝着墙缝高喊“救命!”,死命摔拽链条,用尽一切方法企图制造出尽可能响的声响,好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。瓦里克抹去嘴角的血,用小指掏了掏耳朵,放任黑狼的咆哮,不紧不慢地松开皮带,脱下裤子扔到一边,问:“那些女孩也是这么说的吗?一边高喊‘死变态’一边往死路退,然后看着你靠近……这么说来你应该很喜欢强硬的戏码吧?这可不太好啊,我是个温柔的人,所以我应该拿你怎么办呢?杰纳森同学,嗯?难得仁慈的轮契主人给我一天解禁的机会,我想好好珍惜。” 等黑狼喊累了,回过头,不惊高呼一声“噫!”——浑身赤裸的白龙正矗立在自己面前,白汽随着他低沉的呼吸哼哧哼哧地喘出鼻腔,棱角分明的肌肉、游蛇般的青筋,自下而上的角度让瓦里克的体格显得更加壮得可怕。而更让杰纳森不寒而栗的则是——他下意识吞咽一口唾沫,不由自主地把视线凝聚在瓦里克的胯间,随着他的下蹲往下移,眼看着那根堪比自己小臂的、涨红的龙屌压上自己的小腹,豆大的淫液顺着马眼一滴滴坠进毛发,炽热的体温连同夸张的重量随之传来,显得躺在一边的自己的性器楚楚可怜。黑狼又咽下一口唾沫:“你……你想怎么样,你想、你想,咕唔……” 瓦里克把巨大的龙屌反复摩擦在黑狼的毛发间,强忍着吸回垂荡在嘴边的口水,把充满情欲的白汽打在战栗的脸上,从手心里拿出一颗种子:“你的眼神很好,这一点比只会求饶的郭利安要好得多,我很中意。哦,我想到了,毕竟我还是一个尊重战士的贤君,那就和我一起种花吧,花可是好东西,能够洗涤污秽的好东西,只要把种子埋进穴里,就像这样——”他说罢,扶起杰纳森疲软的肉棒,抵在自己炙热的龙棍旁,轻撸两下让它勃起,随后把种子塞进挤开的马眼,用指尖推进去。 马眼刚被扩开,惨烈的咆哮声便充斥了整间屋子,而瓦里克粗壮的手指却仍旧毫不留情地往深处掏,锋利的爪指破开纤细的尿道,橘红的鲜血涌出颤抖的马眼,围着龙爪淌了一圈后沿着系带逐滴滑落,黑狼的嘶吼也在同时被不断提高:“嗷啊啊啊啊!好疼,疼死了啊!这是什么,你塞的是什么东西,为什么它在……咕唔,呃、咳呵——鸡巴,我的鸡巴,有东西在往我的鸡巴里钻啊!!!”瓦里克拔出手指时,黑狼已经被玩弄得泪流满面、汗流浃背,但他很快从滚烫的余痛中摸出一丝异样,他向下方看去,只见白色的须从马眼中钻出,匍匐着扒上龟头,然后在他的眼皮下刺入包皮,同时那颗梗在尿道中央的种子不断向膀胱迁移,血红的肉棒底部隆起一个膨大的肿块,恐慌逐渐占据了失控的情绪的主体。 “那是当然的,花的生长需要养分,在此之前,我想和你度过一段愉快的时间。”瓦里克饥渴难耐地托起黑狼的屁股,正打算把肉棒对准暴露的菊穴时,黑狼突然飞起一阵垂死挣扎的乱踢,却被白龙牢牢抓住双腿,只能强压着抖瑟的声线怒吼:“滚!你、你有什么资格在老子面前装正义!你不过也只是个诱拐犯,甚至比我更无耻!你也是杀人魔,你欺骗我来犯罪!”杰纳森这么叫嚣,下体却已经不受控制地尿了一地。瓦里克于是拿来一把拖把,清理的同时用力撞击黑狼的下体,随后把肮脏的布条糊上他的脸,堵在鼻前,饶有兴味地看着黑狼的四肢在拼命挣扎中脱力,垂落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。 “有点脏,给你洗一下吧,”白龙移开拖把,丢到一边,而后端起一盆酒精便往黑狼头上泼去。汹涌的灼烧感瞬间重新激活他的挣扎,贯穿鼻腔和咽喉的刺痛使得他闭着眼乱吐口水,紧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咒骂,刺鼻的空气中充斥铁链的沙沙作响,回音却撞死在粗糙的隔音墙上,从外部听不到半点声音。瓦里克在他大喘气的瞬间凑到他的面前,一把握住狼吻,仅仅一捏,便听到一声清脆的“咔擦”,黑狼的狼吻被掰折,鼻血与牙龈血一同淌落。瓦里克随之在杰纳森哭喊前端起他的下巴,托着下颚骨,如同把玩模型零件一般,用五指从后向前揉捏。于是在骨头的一阵不祥的作响中,杰纳森无助地向空中蹬了几下双腿,下颚上的牙齿便七零八落地坠下他的嘴,留着一条血污斑驳的舌头恐惧地舔舐牙床上的伤口。瓦里克因松开黑狼的嘴: “叫吧。” “咕哇啊啊啊啊啊!” 瓦里克取出杰纳森兜里的手帕,哼着小调擦干手上的血污,随后一拍手,黑狼的哭吼便戛然而止,只留一个脱臼的血盆大口凭空张着,布满血丝的双眼恶狠狠地怒视瓦里克的脸。白龙于是踱到黑狼的面前,抬起宽硕的龙爪一脚踩上杰纳森的下体,碾磨着俯下身,不紧不慢地解释道:“你误会了,我的正义感没有那么强,不如说人类社会已经与我完全脱节了,虐杀女人、老人、小孩、壮汉对我而言都只是和进食一样的宰杀行为而已;我也不是刻意想折磨你,的确,我承认,这对我而言很有诱惑力。我只是想为我的主人分忧,并且彰显我的忠诚,”他把两指抠进项圈的缝隙,向外拉扯两下调整角度,随后放下脚,单膝跪到黑狼身前,端起残缺的狼吻,确保他的眼神与自己相交,遂扬起一侧的嘴角接着说,“我的快感来源是当被你这样的诱拐犯绑架时,从你们的手心里逃脱,反制,从而不断确认我对我的两位主人的忠贞不渝——是的,我对主人们的忠诚是绑架犯都奈何不了的强大,这让我感到无比充实。当然,如果真的被你们绑架了,那也很让我兴奋,我期待这么忠诚的我能堕落成什么样,并且正如我的主人们信任我的忠诚,我也相信我的主人们会把我引回正道,我期待他们的手段。总而言之,我的各种需求通过你们的出现都得到了满足,所以我对你们心怀感激。这些需求当然也包括我的施虐欲,所以还请你好好表现,别让我太失望啊,诱拐犯同学。” 转眼间黑狼的肉棍已经被月季的根系缠得变形,布满倒刺的藤蔓不断往他的体内长去,漫无目的地刺破他的体表,再重新钻入体内,侵占血管,甚至钻进骨骼,在黑狼接连不断的嘶吼声中,贪婪地吸收每一个细胞内的养分,使杰纳森的肌肉肉眼可见地干瘪。又过一会儿,他连疼痛的具体方位也难以捕捉,连呼吸都变得灼热无比,被藤蔓束缚的部位动弹不得,他无助地吐着黄绿的酸水,靠在墙角里不断抽搐。“我的力气,我的……头好难受,要爆炸了,”这时他瞥见瓦里克抬起自己的双腿,接着便感到一个圆润的巨物顶住了后穴,没有扩张,甚至没有滑腻感,一个念头迅速闪过诱拐犯的大脑,他竭尽余力撕心裂肺地哭喊道,“呜啊!没、没有润滑会裂的你这疯子!不可以!别塞进来啊!!!” 然而为时已晚,粗硕的龟头还未等他喊完,搅着脆弱的菊穴便粗暴地往里顶。黑狼清晰地感受到锋利的龙爪抠进了他的屁股,滑腻的液体伴随自己的血腥味从后穴流出。他不敢向下看,双腿在视野里不受控制地猛颤,一秒过后,汹涌的灼烧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侵袭他的脑髓,那黑狼立刻痛苦得七扭八歪,如同一只浸盐的蛞蝓,紧攥的双爪把手心抠出血,被拉扯的藤蔓却也因此将创口撕得越来越大,但还没等血液渗出体表,便被蜂拥而上的根系汲取。黑狼拼死挣扎两下后,便失去了动弹的力气,只能维持着不自然的姿势,被藤蔓越捆越紧,大口喘着粗气,用泛着泪光的的双眼死死盯着抽插自如的瓦里克。 “你的屁眼操起来可真舒服,嘶哈——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男人操得那么爽?什么,你说疼死了,我懂了,一定是还不够用力,你这个可爱的榨汁机。”发情的白龙卷舔黑狼的耳穴,肆无忌惮地在他崩裂的体内翻搅。脆弱的直肠被挤压成巨根的包衣,随着蛮力的进出被拖拽至体外,再狠狠地撞回体内。鲜红的肉块充血,膨胀,随之发紫,逐渐变黑,裹着层层白沫在体内外挤压出“啪唧”的爆破声,而杰纳森面对后穴由滚烫到麻痹,只能抽着脸紧咬牙关,从牙缝间挤压出声嘶力竭的惨叫:“库唔……嘎……吖啊啊啊啊!!!” 不如说,他的余生只剩下惨叫的自由。 但是这种自由很快也见了底,瓦里克一把擒住黑狼的口鼻向上掰,接着咬上脖颈,将庞大的身躯紧紧倾轧在杰纳森单薄的腹部:“嘘,安静,安静,安静点,你不是最喜欢安静么?你在实施性侵的时候不也要求那些幼童安静么?怎么轮到自己就遵守不了了呢?”那诱拐犯呛咳两声,便只能从喉口发出断续的呜咽,“乖孩子,呼,乖乖让我射在里面,嗯?这才对,呼啊……” 等瓦里克射完,拔出还未疲软的肉棒,想再来一发,却意识到已经到了开业时间时,藤蔓生长的声音已经盖过黑狼孱弱的喘息声。 “一会儿再来疼爱你,别那么着急死哦,诱拐犯同学。” …… 瓦里克擦净身上的污渍,穿上一条新裤子,转向墙角被吸干的黑狼。黑狼的头顶冒出一颗紫色的花笋,花笋顶破颅骨,发出咔咔的细响,随后冒出一个骨朵,惨白的,还沾着粉乳的脑髓,在瓦里克勒紧皮带时开出一朵紫芯的月季,夺走了黑狼的最后一口吐息。瓦里克看了眼墙上的挂钟,又看向窗外蓝得发白的天,最后回到干尸身上:“我真羡慕你,可以这么快就去见罗旭先生,他一定会让你得到公正的审判。现在才刚刚十点半,真羡慕啊,已经到恨的地步了,我要再过七个小时才能被罗旭先生摸头,啊——我好想要啊罗旭先生,请你见到罗旭先生之后替我转达对他的思念,还有这朵花,我会很感谢你的,”他一顿,闭上眼侧耳倾听,等了片刻,才发觉空气中只剩下他自己的呼吸声,“已经听不到了吗?那就算了吧。” “反正他会知道的。” 罗旭接手的灵魂会受到怎样的惩罚自不必说,尸体的残渣会被腐熟作为花肥,当然,由于养分不够,还会掺入别的动物的粪便进行补充。而枯死的藤蔓则被瓦里克和轮契做成不同样式的小玩具,作为孩子们来光顾花店时的伴手礼,以及挂在天花板的吊坠。 据悉,自从这个花店正式营业之后,仅三个月,当地警方收到的强奸和诱拐类案件数量就比去年同时间下调了90%,但至今都没有人查明其原因,只有花店每天进货的花朵,一天比一天更加鲜艳诱人。 原始地址:https://www.pixiv.net/novel/show.php?id=1435301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或者:https://www.pixiv.net/novel/series/1435301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